女上位可以自己把握节奏和力道,宁宛眯着眼,在龟头碰到甬道深处某一点后,尾椎骨处一阵酸软,于是她便微侧着身体,操控着肉棒不断撞击G点,很快潺潺水意重新充盈小穴,滋润着她的动作。
咕叽咕叽的羞人水声又细又黏,听得祝晚逸两只耳朵都红透了,他浑身跟被人点了穴一般的无法挪动,臀部无意识追逐着女人的动作,小幅度向上挺着。
双眼也无法从她修长的颈脖、上下晃动的乳波上移开,平日除了沐浴很少碰过的欲根生机勃发,在她又软又湿的身体里肆意冲撞,被紧缚、被吸咬、被挤压,从未有过的舒爽快意让他头皮发麻,喉咙发紧,他不得不咬紧牙关,才使自己避免在可恶的女魔头身下彻底失态。
他苦苦压抑,身上的女人却毫不扭捏,动作恣意顺畅后,便随着吞吐的节奏长一声短一声的媚吟。
“嗯……嗯啊……”
甜腻的哼吟像一张蛛网,密密罩向他的五识六海,听得他热血沸腾,胸膛剧烈起伏,豆大的汗珠凝结在额前。
比她之前讲那些粗鲁混帐话要可爱动听好多,祝晚逸似乎灵肉分离,他掐了掐自己手心,勉力张口:“流氓,你……你有种就杀了我……嗯!”
宁宛控制着力道,小穴微微紧夹,书生负隅顽抗的声音便消失在蓦然粗重的呼吸中,酒气蒸涌,她伸出嫩红的小舌舔了舔唇,低头舔了舔他胸口的乳豆,身下男子果然全身激灵颤抖,将穴口撑得饱胀不堪的肉棒一阵抖动。
“你都叫我流氓了,我不得吃个够本啊~”她加快了动作幅度,硕大的龟头次次都撞在深处的花心,每一下都裹挟着令人愉悦的电流,激得她每一寸肌肤都带有酥爽的麻意,“相公的宝贝……又硬又大,撑得我里面都含不住了嗯……”
“你!”祝晚逸本来就忍到了极限,被她不要脸的浪荡话一刺激,整个人绷得如同拉满的弓,不知哪里来得冲动,他伸手扶住女人水蛇般的腰,将她死死按在自己胯部,挺动着腰臀,泄出的那一刻,他这一天的动荡、所受的惊吓,离奇的遭遇通通都消失不见,只剩那滔天灭顶的欢愉在感官里冲击跌宕。
“呼……”
宁宛也被他突如其来的热情搞得小腹酸慰不堪,滚烫的精液冲刷着穴璧,很快收缩着甬道便达到高潮。
她这次任务的身体构造很是特殊,穴口收缩性极好,“啵”得一声拔出半软的肉棒后,两人混合着的淫液就被紧紧锁住,粘糊糊湿答答的,很不爽利。
她早就命人备好了热水,拉过红色棉被盖住两人不堪入目的身躯,随即拔高音量:“兰婶——”
门吱呀一声被打开,本来装死一般紧闭着双目的祝晚逸,耳朵尖刷地一下红得通透,纯情的样子看得宁宛唇角弯弯。
兰婶显然被调教得非常有素质,拎热水端食盘,整个过程中硬是没有朝凌乱暧昧的婚床上瞟过一眼,完了微躬道了声“大当家的”,便退了出去,轻手轻脚带上门。
宁宛自顾自翻身下床,沉进冒着热气的浴桶,整理着身体里的残留,待那床上的蚕蛹蠕动了下,才调笑道:“害羞够了就起来吃点东西。”
祝晚逸面皮薄得很,又一直接受着“非礼勿视、非礼勿听”的孔孟教育,意识到刚才的床帏之事可能被其他人听了个够,心下那点赧然怎么也无法消除。
都怪这个目无王法、目无纲纪伦常的女土匪。
他有心硬气到底,坚决不吃女土匪的食物。
然而鹿肉的诱人香气随着他的呼吸钻入鼻端,一天未进食的肚腹丝毫不给面子,响亮地“咕”了好几声……